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创造营F班一个关于梦想成真的玩笑时

发布时间:2024/9/8 12:08:01   
昨晚是创造营成团之夜,这是今年第三档关于男团的节目,至此团体养成综艺暂告休场。两个月来,观众看着里面的男孩们生活,训练,为成团而努力。11人男团背后,是另外十五个走到总决赛但没有成团的学员,是全季八十多名没能走到总决赛的成员,是两千一百多名没有通过海选,但心怀舞台梦的男孩们。选拔是残酷的,命运的坚硬总会在某一个时刻显现。决赛前夜,所有人员带妆彩排,每一个环节都要过,包括成团发布仪式。但彩排期间还无法确定排名,11个成团席位就从26位学员中随机选出,作为替补进行彩排。他们需要演练的,包括成团名次宣布时的紧张,入选时的惊讶,甚至是感慨的成团发言。此时距离总决赛还有不到20个小时,这是命运开的一个关于「梦想成真」的玩笑。你会在走进录影棚的瞬间,体会到什么叫舞台的魅力。每一盏灯光都为你亮起来,为你变幻成银白,焰红,或者暖黄。影棚里七八米高的架子甚至是所有的座位,都被你的音乐震动。你跳舞或者唱歌,每一个表情和动作都被摇臂,飞鹰,斯坦尼康镜头,和坐在轨道上的摄影师紧紧盯住,直到上千万个平板,手机,电脑屏幕里都是你的身姿。直到舞跳完了,你停在台上,耳边的呐喊和尖叫却始终不停。创造营的成团前夜就是这样——除了没有尖叫和呐喊。总决赛前,包括已经离营的学员要全员到场联排,排演节目的同时,确认走位和动线。方块形的大影棚里,主舞台和成团台都已经搭好,有音乐,有灯光,唯独没有台下的观众。只有搬着铁架保安和工人,面无表情地来往。F班的学员在铭走进化妆间。他有一张倒三角的脸,颧骨连到下巴几乎是直线。节目组给他做了栗黑色头发,刘海厚但抓得蓬松,把眉眼衬出来,网友开始说他长得像日本演员山崎贤人。F班学员在铭曾经他是个小胖子,最重的时候斤,做了三年网络主播。那时候观众私信他,说他可以去舞台上发光发亮,当主播是种埋没。他听了,开始努力减肥,练舞,面试经纪公司,来参加创造营。在第一期节目时,所有学员都要给自己打分,评价自己能进ABCF哪个班级。在铭全组都自评了A班,水平最高的班。但创造营设计了一个掉档机制。亮相表演完成之后,自我评价A班的学员,如果获得更低档位的班主任评级,掉档机制就会被触发,直接调剂进F班。这个班级的学员构成因此变得复杂,既有水平需要提高的,也有实力过硬的;有来体验的,也有背水一战的。这个班级中的很多人,都在努力证明自己,证明命运不会因为一次分班而被束缚,被决定。在铭入营后失利接二连三。先是初评级掉档,紧接着就是第一个任务,在24小时内学会并记住节目主题曲,包括舞蹈和歌词。在铭扁桃体发炎,一边高烧,一边练舞。期间他一直在喝水,也不停出汗。苏有朋看到了,走过去拍拍他,“你坐一会儿,我跟你说一点东西。”他给了在铭喉片,告诉他现在已经不可能记住歌词和动作,不如休息一下,再上去,好好跳一遍。在铭听话地休息了五分钟,随后上台表演。他一直盯着正前方的创造营班主任桌,盯着桌后的苏有朋,努力对他笑,看着他把这支舞跳完。录制结束后,医院做雾化治疗,一边吃药一边看病一边练。等到康复后,在铭发现自己睡不着了。“因为我每次都是吃了感冒药,吃了发烧药之后直接睡觉。后来不需要(药物)维持的时候,就突然发现自己睡不着了。”在今天,上了舞台到底能发出多少光和热,是可以通过交换完成的。身体就是他们交出的第一枚筹码。这意味着不能左右自己的作息,不能心安理得地休养。同时他们也不能决定自己的工作强度和内容。伤痛因此很常见,“有时候哪个地方流血都不知道,”同样是F班的姚琛对记者说,“回去可能一看,唉呦怎么流血了,我一想啊是被麦磕到了。”“这个体系就是很让你身体受不了的体系。”在铭说,“你休息一段时间,然后突然告别,然后告别的那一期,你录的时候,你是整个晚上基本都很难睡觉。然后假如说你很晚睡觉,都凌晨四五点才能睡,然后下午又开始,然后又熬通宵熬一个星期,然后再公演,你这样身体怎么能扛得住对不对?”但身体是男孩们手里为数不多的筹码,他们要用来交换自己和机遇之神的一次面见。他们所能做的只有一次又一次地练习。F班班主任苏有朋在他的流程备案里写,「导播随时把镜头切过来的时候,你都是唱、跳、表情完美的融合在一起,在整场表演中要一直保持住完美。」F班创造营班主任苏有朋他也成了营里最常出现,待得最久的班主任。公演前的彩排一个一个看,从眼妆到台风,到表演结束后如何拉票,一个一个调整。拉着自己的团队给F班写了上千字的教案,谁有什么短板,应该向哪个同学讨教,分成几支队伍,甚至每个队伍最多几个人,一一做安排。再去A班请来高嘉朗指导声乐,拜托王晨艺多教教同组里F班学员的舞蹈。「要让镜头爱上你。」这是苏有朋备案里的另一句话,在铭努力地落实着,他希望每次镜头拍到他——哪怕只是带过,他只能出现在画面的角落里——他都希望自己的形象,是总在努力练习的样子。但曾经的抱病上场,没有给他在正片里带来更多镜头。第一赛段结束时,只有55个晋级到下一阶段的名额。宣布排名时在铭一直盯着体育馆的挑高天花板,眼神放空地想离别感言,情绪里夹杂了许多不甘心,“老天爷有没有看见我这么努力?”不休不眠,把身体完全交给训练,仅仅只是第一步。这一步显然不够。彩排有两种形式:单排和联排。单排是指某个节目单独排演,联排则是指所有节目及串场,按照设计的顺序,从头到尾走一遍。总决赛的单排早早就开始了,倒计时的最后一晚,所有节目和人员要做一次联排——包括成团的环节。26个学员站在台上,四个小时前他们脚下的舞台还在变换,现在起舞台在周围亮蓝色的灯光里逐渐沉默。主持人连着报了几个人,赵政豪,高嘉朗,李昀锐,都不是F班的。又有一位学员即将「成团」。观众席间,有人在说姚琛。F班学员姚琛这个单眼皮的男孩子会进F班让人意外。姚琛曾经在海外受训三四年,上台表演可谓游刃有余,肢体语言与神态配合得恰到好处。十二岁时,姚琛在电视上看到一个男团的表演,“觉得太酷太帅了”。他立刻上网搜索如何加入这个男团,找到海选时间发现正是假期,立刻报名参加。面试下来后,姚琛觉得自己有录取的希望,就回去找父亲,要暂停学业。父亲满脸不屑,骂了他一顿。类似的事情在铭也遭遇过。接触了两家公司之后,他得到了一份经纪合约。公司送他去海外培训,三个月后回来,头发染得五颜六色。母亲来机场接他回家,手上都要拿一个帽子,见面了第一件事不是拥抱,也不是“我喊个妈,她喊个儿子。都不是。她第一件事先把帽子给我扣上。”“上一次是把我耳环给摘了哈哈哈。”对中国父母而言,艺人这个职业不是一个常规选择。F班的班长彭楚粤,毕业于星海音乐学院流行音乐系,他也困惑过学成之后能做什么。大四时为了筹钱给自己做演唱会,他在广州兴盛路一带的餐厅驻唱,一个晚上二十来首歌,三百多块钱。“我当时也迷茫过,难道以后都要在餐吧驻唱吗?”小时候彭楚粤就跟父亲说,他想红,想做明星。“之前是觉得这样会很轻浮,很肤浅。后来我深刻思考一下,一个人有明星梦,然后通过自己的努力一步一步成名,是一个很励志的东西。”父亲信任他,但他也感觉得到,“其实我爸应该担心过我的就业问题。”在韩国,千禧年初的金融风暴之后,大范围的失业使父母们对孩子从艺的态度逐渐放开,甚至转向支持。但在中国,小小年纪决定从艺,需要一些「任性」来继续——在铭背着父母和公司签约;姚琛第二年又报名了,面试官是同一个人,并且还记得他。班主任苏有朋也这次也任性了。公司支持他参加综艺节目,但为了一个开场表演又唱又跳,还要写rap,没有人响应。“他们就冷漠。谁敢跟我吵,(但)就是冷漠。我丢什么在群里问大家意见,统统不回应。从接到这个秀(的邀请),三个月,接收到的信息全部是被打压,基本上。”苏有朋决定继续。穿衣要改,请新的造型师。发型要改,花一整天时间飞到韩国去,剪一个头发。犹疑始终存在。当时团队在北京,苏有朋自己在台北练舞练唱,孤军奋战。舞蹈还没有完全排演好,造型师就执意要看排练视频,“她说不能想象导演(跳舞)的样子,如果我不给她看,她没办法买衣服。”与学员们有些孩子气的任性不同,苏有朋理解团队,“完全任性做自己,把大家都吓跑了,也是不行的。要小心去拿捏那个度。”自我意志的背后,必须由自我管理来支撑。无论是向老师学习也好,提高意识也好,学员们正在逐渐面对自我管理的问题。姚琛成为学员后,经历了短暂的兴奋,但没多久,训练生活的枯燥本质就逐渐显露。压力从业务能力层面蔓延到各个方面。那时,姚琛每天想的是怎么练习才能留下来,怎么样不告别,怎么样才不用回家。他非常害怕自己会犯错,总觉得学了那么多,不应该犯错。他觉得自己的强项在于自律。“在训练的时间不去训练,就是一个犯错。但如果我够自律,每天就坚持,不去想那么多去玩,想那么多放松……”话到一半,姚琛突然停下来。“我想一下,我觉得不是很好……”他开始重复听到的提问,想要组织一个新回答。摸着头喃喃了几遍问题后,他提起了两件事。“在海外的时候,就学了一年多之后,我才慢慢的发现,自律真的很重要,最开始我就是那种,不光不自律,而且做什么都很大大咧咧,都很粗心的那种。不细心。就很简单的一个事情就是,我用完微波炉,一般我的习惯就不盖,不关门。但是我在那边的时候,每不关一次就会被骂一次。你为什么这样?这个不光是你一个人在用。而且你现在的身份也不一样了,不是之前那个普通人了,你现在是要做艺人,你做的每一件小事,你都应该去做好它,包括关一个微波炉的盖子,你也要去把它关好。”“还有就是像我们在这边的话(指创造营),大家兄弟朋友之间上厕所可能没纸了,帮我拿点纸,然后直接扔过去。(海外的)那个时候我也直接扔过去,然后被说了起码两三个小时。”少年短暂地任性之后,终归要面对现实,要开始漫长的自我戒律。彭楚粤仍然挚爱舞台表演,但他也开始思考,“迟早有一天,它会变成一份工作。”在铭开始忧虑自己网络主播的出身,“我没有接触过艺人,所以不知道有很多规定。”“没有人可以在节目中呈现出「老子就是不在乎」,不可能。”苏有朋说,“进来录影前,你的基础训练好,你的说唱跳功力好,就能够应付这个节目吗?No。”创造营的赛程一路推进,姚琛的排名尽管有些起伏,但是都稳定在前20名,成为26个成团学员之一。午夜快要来临了,围观联排的工作人员慢慢变少。主持人拉长了声音,这名「成团」的学员是F班的戴景耀。眼看着一天的工作还没有结束,有人把领带扯松,有人把衬衫下摆拉散。姚琛两只手互握着放在身前,身上的制服仍旧整齐。这毕竟是个真人秀,苏有朋接受记者采访时说。“(导演)要顾到观众的可看性,节目的逻辑、节奏。”肖凯中也认同这一点,他记得节目刚开始不久,导演告诉他们,要是每个人公平地掐着表给一分钟,也要一百分钟,节目都已经完了。“我是以一个什么样的身份,或者是一个什么样的心态到这里来,我自己是比较清楚的。”肖凯中说。F班学员肖凯中他认为自己是一个「局外人」。他没有演艺经验,其他学员训练甚至成团的时候,他在打工。发传单,扮人偶,一天一百多块钱,包一餐午饭。大学一毕业,肖凯中跟着家里做建筑的叔叔进了工地,一呆四年。素颜时,能看得到他脸颊上的雀斑。这四年他并不开心,建筑行业需要人情,需要迎合。在这一行里就是个带刺的刺猬,也得学会圆融。肖凯中不愿意再继续,“我20多年来吃这么多苦,我也不在乎这几年,我只是不希望自己变得过于圆滑,我不想让自己20岁的时候,变得过于圆滑。”他决心自己出来闯两年,但这两年计划中,并不包括《创造营》。他被公司带去面试,自己没抱期望,想好了,不打算参加,他把这个决定告诉朋友。朋友说,你是不合适。腾讯这么大的节目,这么多人看着呢,表现不好的话,别说有人喜欢你,可能很多人骂你。肖凯中忽然倔起来,“我是本来自己都决定不来,但是你说我不行,我就偏要给你证明看,我可以。”入营后的一切逐渐不再由他控制。前两轮公演都是舞蹈——这恰恰是他最薄弱的一项。首轮跳《Lesion》,他去跟同组何洛洛请教跳舞,半开玩笑地说,“你是我18岁的老师,18岁的前辈。”第二轮公演学员调剂,他又被放进舞蹈组。肖凯中想自己唯一能选择的,就只有要不要挑战一把。他索性把第二次公演当作最后一次舞台,“就反正最后呗,玩就玩大点。”到了选节目时,三个选项,他挑了最难的一个。“《月光爱人》,真的很不容易,”在铭说,他就睡在肖凯中隔壁,“他练往前翻的那个动作,那个往前翻的跟头,肩膀都已经磨出了一个小茧来。”公演录制前一天的彩排,苏有朋对肖凯中说,“太帅了,你穿那个长袍简直像大侠一样。”节目组为《月光爱人》搭建了假墙,切面用了仿古砖图案,配合灯光,整个舞美效果让苏有朋为之兴奋,“特别像我们那个古装剧组的(舞美),我又特别爱李安,你知道吧,那个卧虎藏龙,激动坏了!”第6期所有的舞蹈表演中,《月光爱人》排名第一,苏有朋意识到这是个「大花」。尤其是段浩男在镜头前的劈叉,“这样的精神,如果节目有播,可能是个大花,我不能浪费我这一票。”第7期告别录制在即,他需要决定最后一次创造营班主任保送名额该怎么用,才是用在了刀口上。苏有朋有两套逻辑来定推荐生。一是选最优秀的,为其他学员和观众立榜样。他不是没想过用这套方案,然而第二次告别前夕,他发现头三十名中,F班学员只占了四个,“在4个人里立一个,这个逻辑不对”。他选择了第二套逻辑:保一个是一个。这套逻辑的另一个条件是选择最靠近上位圈的学员。但随着节目和周边物料的更新,排名上下波动。谁在最后一刻擦线晋级,谁有潜力突围,谁真的需要一票保送,全都靠赌。第一次公演前,姚琛也在边缘线徘徊。苏有朋猜测,“他被周震南立起来做对手之后,应该不用我这一票,应该能进来。”公演完第二天,没有如期发挥的在铭守着电梯口,等苏有朋和学员聊完天出来。要离开了,他想走之前得拥抱一下班主任。当时苏有朋对在铭说,第一次公演那么好,不会走的。录制第一次告别时在铭一直盯着面前55张椅子,他想如果一切正常发挥,应该可以成为这55晋级学员当中的一个。他沮丧,为什么自己的第一个比赛就以这种方式结束了。直到苏有朋宣布是他,中奖一样的感觉让他激动得手抖脚抖。他知道被保送的感觉。在过了不知多少个训练日之后的第7期,二十公里拉练之后精疲力尽的学员们要面对第二次排名和告别,苏有朋又一次举起话筒。在铭的目光越过身边的王志文看过去,他看了很久,一分多钟。他看到了一个跟自己被选上时,一样的惊讶的表情。“肖凯中,”苏有朋举着话筒说,“生命里会有奇迹的。”奇迹究竟是什么样子?在肖凯中的预期里,能挺过第一次公演就是赚了,被保送进第三赛段足以被称为奇迹。但奇迹的作用期很短。肖凯中保送成功的同时,当过一次推荐生的在铭,止步第二赛段。排名发布结束后,学员们陆续坐大巴车回到宿舍。他们嚷嚷着和大门前的工作人员打招呼,观众的呐喊声随他们一起进入楼里——这一切都在在铭背后,他还穿着海边录制时的F班外套,独自坐在长桌一端,埋下头吃饭。「努力了却没有一个好的结果,是进入这个圈子生存必须要有的心理建设」。在一份以告别为主题的两千字教学备案中,苏有朋这样写,「其实从你们选择参加这个节目起,比赛就已经在进行中了。是比赛,有竞争,就会面临被选择。」创造营开播五个月之前,节目组收到资料份以上,进入面试阶段的多人来自多家经纪公司。开播之时,仅有来自45家公司和个人的名学员。第三次公演之后,进入总决赛的名额一共只有26个。肖凯中排名30,无缘决赛。身体上的辛苦,自我意志的约束,再加上班主任的帮助,没有给他们换来更大的奇迹。在铭的经纪人如今已经想不起来到底买过多少酸奶,但自从节目开始,买奶和点赞就没有停过。“有的时候看到名次上去了,会觉得这段时间的点赞可能有用啊,可有的时候又下来了,为什么呢?”经纪人说,“难道是别人家投的更多了吗?是我们投的还不够?这个都不好保证。”总决赛前一周左右,在铭和肖凯中回到青岛。离营的学员都要回来,他们要加入成团之夜的开场舞,还有一些助兴节目。他们又换上了卡其色的制服,离开场还有三个来小时,化妆间里挤满了人。总是会看见妆发完成了的学员,举起缀着红色亮片的黑领带四处问,“谁知道怎么打领带啊?”决赛夜,彩排时还空着的座位区填满了人。舞台四周围都是举着灯牌的观众,他们震耳欲聋的呐喊是音乐和舞曲最好的伴奏。两个多月的旅程马上结束,这是终点站的盛会,最后的狂欢。表演完后,返场学员们到观礼台就坐。这儿距离舞台太近了,下来后只需要走二十步,跨过机器的轨道,登上六个台阶,就能站上那个背后闪着点点星光的成团舞台。这二十步的距离,其实是两个多月的时光。F班的同学举起写着姚琛名字的手幅,对着镜头比划出各种手势。姚琛有一个自己单独的说唱表演,他穿着皮衣,台风犀利。但换回制服走上舞台,等待成团结果发表时,下巴绷得紧紧的。最终他以一千零七十多万的点赞数成团,排名第五。随后,他和其他十位成团学员,组成R1SE男团,带来了他们的第一支唱跳舞曲。倒退24个小时,回到总决赛的联排,第五名也是F班的学员——戴景耀。他也在彩排上跳了成团舞,26个学员都学了这支舞,有些人能在彩排上跳一次;有些人,未来会跳无数次;有些人只能在学会之后,把动作和歌词封存大脑里,直到时间过去,它们在记忆里慢慢消亡。F班学员戴景耀Future「美梦成真的感觉当然很好。」节目伊始,苏有朋在一条宣传视频中说,「可那只是开始。」姚琛打算一直走下去,他无法想象自己不当艺人会是什么样子。他觉得自己还缓了些,不太放得开。肖凯中没有做太多计划,“有时候你所碰到的机遇或者变动是你无法估计的,所以我慢慢的开始我不喜欢做规划。”他打算完成这个节目出去后,走一步看一步。彭楚粤觉得自己很幸运,“我不跟别人比我得到的有没有他们那么多,但有更多的人看到我了,接受我了,我很开心。”戴景耀说除了舞台,表演也是他所热爱的。当演员时,他碰到过好几次换角,还都是到了二选一的阶段被换掉,整个人一度低迷。但他觉得这个过程也没有什么需要去克服的,“生活还是要继续啊。”第二次学员离营前,苏有朋找了好几名学生聊天。在铭告诉苏有朋,他很开心曾经被保送,能找到一个伯乐,对一个人的一生很重要,“被认可的感觉真的比你晋级的感觉更好。”苏有朋对他说,希望你未来能被更多人看到,不只是我。营里的经历给在铭带来了不少信心。他想尝试写rap,用自己的经历:由胖变瘦,从没自信变得有自信,在家人不支持的情况下一直坚持,等等等等。他理想中的舞台,应该是华丽的。“衣服酷一点带点小拨片的那种,舞台灯光也很炫,舞蹈很帅,加上我喜欢的队友一起,很燃很长,能唱到人心里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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